就这么开了一个多小时后,路上已经几乎见不到任何轿车,只有时不时被我超越的重型自动驾驶货车。
老张实在想小佩想的有些厉害,他舔上了小佩的耳壳,拨开了小佩的长发,仔仔细细的舔起来,小佩的身体略略颤抖了起来。
尽管我其实一向都知道这可恶的世事就向来残酷至极,无情无义,也从未会随着我的想法变化而随之产生哪怕半毛钱能如我心愿的结果。
我把动作放慢,假装检查其他部件,眼睛却在她的裙下和领口瞄着,她穿着一件米黄色蕾丝丝质文胸,很薄的那种仔细看还能看到乳头的影子,底下则穿了一件白色布制蕾丝内裤,阴毛在内裤中隐隐可见,越看心越养,下面的小东西有不禁有些昂头,我赶快转过眼,把主机接好慢慢站起身,就势做到了椅子上打开电源和主机,计算机正常的运转,进入到了系统窗口界面。
这个过道狭小得本来就只能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而过,我赶紧往后躲了一下,身子靠在背后卫生间对面的面壁上。
“喂,不说了,我们上街去吃饭好不?”我推了她一下说。